“威廉被人跟踪了？”
苏天阳重复着杨启光的话，“你确定吗？”
“非常确定。而且，跟踪他的还是两个人。”电话那头的杨启光回答道。
“两个人？”
“对。”
“他们不是一伙的？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
杨启光顿了顿，苏天阳听到了通话那头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。
“通过我对这两个人的行踪分析，发现他们一个是远从京城来的，另一个则是从羊城赶来的。而且，这两个人似乎发现了彼此，除了都在跟踪威廉之外，还在刻意提防着对方。从这些来判断，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。”
“嗯...这就奇怪了。你能查出来这两个人都是属于什么部门或势力的吗？”
“这个...有点难。我已经截取了他们的面部画面，正在数据库中做分析对比，到目前为止，还没有任何的进展。我估计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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