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龙很不情愿地上了杨秀敏的车，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。
而杨秀敏则哼起歌儿，快乐地操控着方向盘向大街驶去。
车子在郊外的一家射击训练馆停了下来。叶文龙黑着脸下了车。杨秀敏拉着他的手臂就往门口方向走去。
来到前台，服务员笑道：“杨警官，你好！还是老样子吗？”很明显她经常过来练习射击。服务人员对她都很熟悉。
杨秀敏笑道：“今天双人定向靶最远射程，麻烦你安排一下，谢谢！”
女服务员微笑着：“那请你稍等，马上为你安排。”服务员快步离去。
十分钟后，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说道：“杨警官，五号室，前面左拐第三间房。”
杨秀敏点头道：“好的，谢谢！”
这一刻，叶文龙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，肯定是杨首长将当年的旧事告诉了她，她也怀疑所以要带自己来证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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